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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真的是这样的道理,人们已经根深蒂固的歧视也不可能轻易的改变,原本她如今已经变成了女人,她已经可以完全正大光明的对待对男人的感情,其实可以完全不用在意这些事情,但听到在意的人用“作呕”这样的词眼来形容曾经她“他”这种人的感情时,心中难免还是会难受到不行。
第40章 祁跃的过去
林知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应答祁跃的话,只能保持沉默,两人之间就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稍微冷静了一下,知道这样的自己很不正常,怕被祁跃看出异样,便故意装作无事般开口说道,
“对了,我那一桌子菜还没动几口呢,太浪费了,我决定再回去多吃几口”
说着,看也不看祁跃的表亲,转身一路小跑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因为官职原因,自己的位置在颇为偏僻的角落,看着远远的皇帝毫不在乎的对着身旁的男子好,她心中自然是羡慕不已。
身为一国之君,皇帝本应以身作则,完全可以想象他当初毅然决然公开自己和那男子的感情时所承受的各种压力,可见他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之深
林知突然想起古文里的一句话,摇着手中的酒杯,轻声道,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人生于此,夫复何求”
“小荔枝,你在自顾自的念叨些什么呢?”
祁莫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操着那流里流气的好听声音,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人生于此,夫复何求很美好的意境没想到小荔枝你还会写诗啊?”
林知原本心情就不佳,此时更没什么心思搭理他,便稍微有些随便的应付道,
“是别人写的诗,我突然想了起来”
“奥?”祁莫寒挑眉,饶有兴趣,
“别人写的诗?写给你的?”
林知给了祁莫寒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王爷您说笑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自身条件,年纪一大把了,就算倒贴都没人要呢,怎么会有人给我写这么肉麻的情诗”
祁莫寒摇着扇子同意的点了点头,
“到也是”
一边绕道林知旁边的位置,自顾自的坐下,
“不如你贿赂贿赂我,指不定我开心了,就行行善把你给收了呢”
林知连忙拒绝,
“别,王爷,您不需要这么大义凛然,我会良心难安的”
祁莫寒也看出林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了,刚刚不还兴高采烈的凑到我六哥那里了吗?怎么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林知忍不住白了祁莫寒一眼,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想起刚刚祁跃对她的态度,不免有些郁闷,
“你说祁跃为什么会那么厌烦皇上和那个绝色美人在一起那人超美的不是吗?”
祁莫寒轻笑一声,
“怪不得你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位置上了,敢情是触了六哥的逆鳞了呀”
林知因为祁莫寒的话来了精神,扭头看他那俊朗的脸,
“祁跃的逆鳞?是什么意思”
祁莫寒对着皇上身边的那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人叫白若杨,是父皇小时候众多陪读之一,听说父皇还是小皇子的时候最不待见的就是他,这白若杨的父亲原本是一品文官,却不小心犯了欺君之罪,被问斩,家也被抄,白家一家老小留恋失所,就这样过了十几年,皇上竟不顾满朝文武大臣的阻拦从宫外把白若杨接回了宫里,宠爱有加,视如珍宝”
“然后呢?”
林知听的入神,不仅追问道,
“那和祁跃厌恶着白若杨有什么关系?”
“祁跃的母亲是父皇还是皇子时迎娶的第一位妻子,朝廷高官的嫡女,温柔娴熟,两人也是从小相识,两人成亲之后虽说没有那般干柴烈火,但也平平淡淡互尊互敬,在父皇登位之后便直接封她为娴贵妃,虽说之后接连纳了几位妃子,但对六哥的母亲仍旧是尊爱有加,自从父皇突然把白若杨接回皇宫,不但完全不在乎朝内文武百官的态度和意见,日日夜夜伴随在他左右,这一宠,就宠了十几年”
都说薄情莫过帝王家,如若林知今日不听祁莫寒说这些,只当这白若杨是皇帝一时兴起宠幸的男宠,万万没想到这皇帝身为天之骄子,后宫佳丽三千,竟会独宠一个男人这么长的时间。
祁莫寒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继续说道,
“但娴贵妃是真的深爱这父皇,父皇独宠白若杨之后便不再看后宫所有妃子一眼,她自知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比不过那个男人,整日以泪洗面,祁跃那时还小,天天看他母妃以泪洗面,怎能不怨恨父皇,怎能不怨恨白若杨?但这都不是六哥情绪的爆发点,就在六哥十五岁那年,父皇器重他,派他跟镇国将军在北方的军区学习兵法,娴贵妃突然重病,等到六哥快马加鞭赶回去的时候已经香消玉